“杀！”
秦林眼睛凌厉，盯着李云聪，法则融合之剑呼啸着撞进石棍和光炮组成的拦路墙。
轰！
d级宇宙飞船，能发出伤一般王者的光炮，蓄能之下，更是能伤到普通的圣者。
不过，秦林的法则融合之剑有圣者第一层的攻击力，还是穿了过去，直指李云聪脑袋。
“不！”李云聪眼神惊恐，秦林疯了，以命搏命。
溜达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
圣狱也暗暗惋惜，好像要解脱了，但又高兴不起来。李云聪死，他解脱；秦林死，失去这样一个天才横溢的准主人，他说不清是好是坏。
“一起去死！”李云聪眼中疯狂，他也看出秦林和玉甲圣器属性不符合，临时服法丹，不能瞬间补充满法则之力。
法则之力不够，催动不了防御圣器，被齿轮轰中，秦林只有死路一条。
秦林淡淡一笑，他看似和李云聪以命搏命，可事实是如此吗？
他可没那么傻，体内的法则之力还足够他施展一次转身光年。
忽地。
秦林消失在原地，齿轮击空，轰进星空深处。
“这……”李云聪瞪大眼睛，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秦林的融合法则之剑如一道最艳丽的虹光划过，带走一切。
没有什么物质是永恒的，唯有时光，才是永恒的。
或许，时光并不存在，只是物质衰变过程的一个外在体现。
李云聪才虚空级第三层，在融合法则之剑下，化为光雨，宝衣碎片散落。
“死了？”溜达有些不敢相信。看着漫天的光雨。
圣狱像是放下了一个沉重的包袱，深深舒了口气。
随即，溜达也如释重负，但又带着一丝失落。
帝石一族，一生只能跟随一个主人，这是他们诞生出来，就根深蒂固的思想，无法改变，如华夏族，孩儿跟随父姓。天经地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