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童去了回来,只看见大着肚子的孕夫边看信件,边轻拍着腹侧,低着头汇报,

    “门房说二郎君今日还未传话。”靠在太师椅上的人不答,面色却比平日红润,拿着信纸的手突然捏着椅背边缘,指骨凸出,指尖充血成红色,信件散落了一地,书童连忙前去捡起信件,隔得近才听见几乎不可闻的低吟,和若有似无的奶香,

    “呃...罢了...这般快,倒也不用他来传”,师昉唤了捡信的书童,“且庄,再去门房传一次吧,去大理寺给二郎君...他旁边的南回递话,就说孩子突然闹起来了,大郎君今日不出宫,让他去给二郎君传一声。”

    华沚蹲了一晚上屋檐才抓到疑犯,接着去地牢审人,刚用上刑具,就看见跟着的随从在铁栏外,把刑具给小卒,便出了牢门,

    “少爷,师府来话说孩子闹得厉害,大郎君今日不出宫。”

    没掩声,声音又大。

    南回话出口,整理册案的少卿和寺丞就笑出了声,都是有家室的,谁能不知道这话背后的意思呢,大着肚子的男妻找人传话给府衙里的爷们,除了进内室还能干什么呢,这也不罕见,只是没想到有天寺卿也成了被找的爷们,但一想那大着肚子的男妻是相父,又不得收敛起脸色。

    华沚倒是面色如常,只说先由少卿和寺丞审,那俩人连忙拱手称是,随即去马厩上了马,南回跟在后面,也知道自己闹了笑话。

    待俩人回府,门房说相爷在书房等着,华沚朝书房方向大步疾走,门外守着书童,进去便看见散乱的桌面,孕夫岔开腿坐在太师椅上,解了外袍松散的挎在小臂上,亵裤前面被拉下,露出直挺挺的性器,一只手握着动作,但似乎不得要领,只零星几阵奶水,另一只手盖着潮红的脸,

    华沚拱着手,“相爷。”

    师昉似是才发现他,“....回来了...嗯...过来吧...啊...不用多礼...”

    小厮端着瓷罐跪在孕夫双腿间,一旁的白木挪开位置给华沚,他生于西北,在边疆长大,身材高大,哪怕是蹲在一旁也显得书桌下狭窄,师昉攥紧他的手腕,“去塌上。”

    孕夫靠在贵妃榻上,一只腿蜷起,一只腿踩在地毯上,性器被人握着上下套弄,腹中胎儿由于之前的拍动醒过来不断动作,脚踹到前列腺的时候,孕夫直起腰挺了挺,随即又倒回塌上,摸着肚子喘气,“泄不出来...”,套弄性器的手又加快动作,在马眼处磨了磨,孕夫用手背挡住下半张脸,发出一声闷哼,放在踏上的脚似乎想把这样的折磨踹开,却猝不及防被抓住脚腕。

    华沚捏着孕夫的脚腕按在塌上,顺手摸上拱起的膝盖捏着,抚摸着性器的手按住另一只腿腿根,俯身含住那根欲泄不能的物事,舌尖轻舔,猝不及防含着根部对着眼处吮吸,被喷了满嘴。

    “哈啊...”

    孕夫软了身子抖着,坐着的人擦了擦嘴角,按着孕夫的物事,对住瓷罐,奶香溢满书房。

    师昉突然泄了身,本能想着夹腿,双腿却被人按着,鸡皮疙瘩起了满身,凌乱敞开的上衣露出大片肌肤,白木眼尖,以为是孕夫是冷了,但书房并没备下衣物,华沚捞过刚脱下的披风,却被小丫鬟头也不抬拒绝,

    “郎君,您这衣服被大狱熏上味了,爷好歹怀着身子,哪能一直闻着血味...”,话没说完便被师昉打断了,“白木,越来越不像话了”,孕夫起了身,端奶的小厮退出房门,“爷不冷,倒是饿得慌,你去厨房弄点拿手的,厨子最近烧的不太合爷口味。”

    小丫鬟受用的不行,不掩笑意的也出了门,华沚看着正在穿衣服的孕夫,也打算告退,可对方先开了口,“郎君今日可忙?”

    他刚想说有犯人要审,但这事其实新提上的少卿很擅长,他也可以等着结果,这样看却也不忙。

    “若是有闲暇可以留在府中,医师说月份大了出奶的事不会定时,本来找了产公,但现在还没过来,郎君留下来...还是方便些。”

    华沚点了点头,但又想起产公陪着出奶,似乎是些二门房里才会做的事,正经娶的都不这样,他知道还是大嫂和大哥吵架时痛斥他大哥的,“产公...怕是不合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