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因为年轻,恢复的挺好的,在医院就住了九天就出院了。

    没什么熟人来看我的就只有五条悟还有不太认识的伊地知先生,伊地知先生带了礼品来看我,主要是来通知我,这次的治疗费无需担心,会有高专负责。

    我不太明白,我的情况五条悟应该明白的,为什么高专不仅救了我,还要承担治疗费。

    伊地知先生有些疲惫的在我面前推了推眼镜,是这么说的,“治疗费的申请是五条先生提交的,我只是来下达通知的。具体的我不太清楚。”

    我不清楚伊地知先生明不明白我的情况,但五条先生好像很信任他一样,所以我问的很直接,从伊地知先生的回答态度,我发现我的情况应该是已经报告过的。

    但看到伊地知先生又有点回避的态度,我又觉得可能得到结果并不好。

    出院的那天,五条悟来接的我,他穿着那身黑色的制服,和来救她那天可以说是两模两样,今天倒像是个……老师。

    来救她那天穿的好像是休闲服,带着品牌logo的卫衣,配上他的墨镜在黑暗中居然也能极其的亮眼,我原本觉得是因为我垂死挣扎带了些许朦胧滤镜的缘故。

    今天在白天阳光正好照在他身上,我突然明白了,他那种好看和有没有滤镜是没有关系的。

    他就是纯好看,好看的有点惊世骇俗了。

    我知道自己个子不是很高,但真的站到他身边却还是被他的身高,吓到了。我突然有点后悔,我生存的这个身体为什么不能再高一点。

    一六零已经高于平均水平了,但还不够。

    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在执念于什么。

    “花山院,你恢复的不错啊。”

    “谢谢。”我不太知道该回什么,好害怕声音的颤抖暴露自己的心思。他没再喊我薰。

    “你想先回家还是跟我回高专?”

    五条悟没让伊地知开车立即走,而是在停车场坐在车内如此的问我。

    我其实不太知道怎么选择,我知道高专愿意帮我付清医疗费,全然是因为我对高专有用,先回家,只是收拾东西罢了。

    “直接去高专吧。”家里已经没有可以收拾的东西了。我低头不敢正视五条悟,怕自己炽热的目光表现的太过明显。

    五条悟仿佛猜到我会这么回答,点了点头,对着后视镜做了手势,让伊地知先生开车。

    到高专其实不太远,五条悟看着窗外,我从另一侧窗子看着倒映着的五条悟。

    自我脑补我和他是靠在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