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排排雷:男妈妈道长

    “不用担心我,倒是你……咳咳,也不知道悠着点。”

    伤口不深,颜色也正常,只是浅浅划破一层皮肉。看来那个扔飞镖的人没有下毒。不过即使下了毒,恐怕对这小子也起不了丝毫作用。司明镜见他暂时安全就松了口气,心里却还在想刚刚那蒙面人的脸。

    “我只是比从前笨拙一些,又不是废了。这个,你瞧……”

    方昃接过他递来的黑色蒙面巾:

    “给我这个做什么?”

    “你有没有觉得,这酒馆里,少了个人?”

    那蒙面面巾上涂着一层药,方昃举起来凑到鼻端嗅了嗅,是很熟悉的味道,但又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闻到过。

    阴知礼的声音忽然响起:

    “是师大人!”

    从他们开打那一刻起,师泰平就不见了。以在场四个人的功夫和身手,即使他们几个发现不了异常,时年这位沧海前辈也能第一个发现谁不对劲。

    “既然你发现了这蒙面巾上的端倪,我可以告诉你们。这个师泰平是假的,和刚刚丢飞镖的是同一个人。”

    “啊?”

    方昃疑惑着背起行李和他们一同朝外走。司明镜觉得就这么一走了之不太好,于是在那被吓晕过去的老板身上留了袋银子,转身看到那个被方昃灌了药的官员还躺在地上,走过去拿脚尖轻轻一踢。

    他们几个并没有下死手。这假解药虽说暂时不足以致命,但也能让人在一段时间内昏睡不醒。服用一次到没什么,服用久了,人就会越来越嗜睡,以至于最后长睡不醒。听上去和那怪病的症状到有些相似。

    “这蒙面巾上的药是个好东西,属易容术必备之一,过去我倒是经常用得着。人皮面具接触脸久了,总会毁了自己的脸。说说吧,你是怎么发现那蒙面人不对劲的?”

    时年说完,感觉背上一轻,阴知礼从她身上跳了下来恢复原身。变纸人费点内力没什么,只要能护着师傅安全就好。

    “从一开始进入酒馆,我就发觉有个人一直盯着我。这家酒馆虽说不算大,坐的也都是熟客。只是……过去有段时间我经常来,他们都认得我。”

    司明镜忽略了时年话中某个很不对劲的地方,抚了抚自己腰前的衣服,孩子现在很听话,不像过去那样动不动就把他闹到彻夜不眠,或像那次差点要了自己的命,现在只是微微蠕动着在自己腹中舒展身体。

    “你来干嘛?偷喝酒?”

    方昃背了满身行李还是不安分,非要凑过来,又被他伸手推开。

    “我还没追究你偷看我那些信的事,你倒先问起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