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噩梦惊醒了两个人,不,这是一场春梦。只是春梦里的主角却让这梦里的旖旎变成了噩梦。沈端惊的一头虚汗。看着床上的痕迹,沈端沉思,或许,等阿萝嫁出去,也该找个侍妾了。下方还是一柱擎天,却让沈端觉得有些厌烦,这一日里,几次三番对nV儿懂邪念,自己这是怎么了。伸手草草的解决了下。沈端披上衣服出门冷静一下。在府里漫无目的的晃荡,夜里的风很凉,吹着倒也清醒不少。沈端脚步微顿,怎么走到这里来了。明知大晚上的自己不该进nV儿的闺房,脚却不由自主的迈了进去。

    沈端靠近床边,入目的是白花花的大腿,在月光下显得格外白皙,往上是纤细的手臂,把被子压着,露出了点x脯在外面,这样看过去,可以看到里面起伏的ruG0u。紧裹在肚兜里的x脯像是含bA0待放的花蕾,在月光的照S下,又像是要展翅飞翔的小鸟。沈端走上前,将被子拉好,盖住沈妤身上lU0露的部分。之后就坐在床边看着她。良久,沈端嘴里逸出一声叹息,里面包含的情感太过复杂,恐怕连沈端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心里到底在想着什么。不知又过了多久,沈端像来时那样,小心的离开了。自以为无人知晓,却不知道他转身离开的瞬间,沈妤睁开了眼睛,幽幽的看着他的背影。

    第二日周菀媛一大早便来寻沈妤了。两人其实也不缺什么东西,就是成日里闷在府里无聊出去散散心,两人逛累了就找了个茶楼歇息。

    沈妤端着茶碗有些心不在焉。

    “阿萝阿萝?”

    “啊?怎么了?”沈妤回过神来。

    “你这是怎么了,一天都心神不宁的,发生什么事了吗?”周菀媛眼里有些担忧。

    “没什么,不过是昨日夜里睡得不太好罢了。”沈妤收神,不再想昨日的事了。

    “怎么,是做了噩梦了还是?”

    说到噩梦……沈妤心里一紧,旋即安抚的笑道:“没有的事,不过是昨日午后贪眠多睡了会儿,晚间便有些睡不太着,今日白日又起的早了些,这才有些困倦。”

    周菀媛看沈妤神sE是有些疲倦,叮嘱道:“你早说呀,我们可以晚些出门的,你下次午后切记不可再多睡了。”

    “好啦,我知道了。不说这个了,刚才你叫我是想说什么?”

    周菀媛扭捏起来,一向大方的人竟脸红起来。沈妤好奇起来,究竟是什么样的话题能让周菀媛露出这样的神sE,忙催问她。

    “阿萝,你以后想嫁个什么样的夫君啊。”说出口的瞬间周菀媛也放松下来。

    沈妤脑海里第一个浮现的是沈端的脸。心里一惊,掩饰道,“嗯?你怎么想到问这个了?”

    “前两日,听我母亲的意思是准备给我说亲了。”

    “这么快?我们不是还小么……”

    “不小了,我马上便要及笄了,阿萝你明年也要及笄了吧,沈伯父没有什么反应吗?”周菀媛好奇。

    “父亲应该不会这么早给我说亲吧,应该会再多留我两年。”

    “说得也是,你们父nV俩相依为命这么多年,沈伯父肯定舍不得把你嫁出去。唉,也不知道母亲会给我找个什么样的人家。”

    “阿萝你说我嫁给你父亲怎么样啊?”周菀媛语出惊人。

    “不行!”沈妤矢口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