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野猪把我们的门给拱了。”

    一双手摇醒了在办公室打盹的我。

    “……谁是你老大。”我r0u了r0u眼睛,发现眼前整个机构我最害怕的nV人此刻正焦急地盯着我。

    “有头野猪越狱了,你快管管啊。”

    话音未落,一声猪嚎从门外传来。

    今天北京有一场野生动物收治的重要交流,收容所的绝大多数员工都外出学习了,留了三个人打点内务,我,这个nV的,还有一个经验丰富的主管。

    “主管呢?找她啊,我一个临时工怎么会知道怎么抓猪。”

    嘴上虽然这么说,我还是站起身环视办公室,寻找趁手的武器。

    “主管一小时前去厕所拉屎了,现在还没回来,”她抓起办公桌上的仙人掌放到我的手上,“可能有痔疮吧。”

    我狐疑地瞥了她一眼。

    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一走出办公室,门口正中央一大坨猪屎热烈接待了我,像迎宾地毯。

    “你进来之前就不知道先把这个铲了吗。”

    “情况紧急,我跳进来的。”

    不就是懒吗,鄙视谁智商呢。

    “在那儿。”她指了指走廊左边,一头浑身是毛的黑sE母猪停靠在墙边,优雅地咀嚼着主管办公室门口的景观盆栽。

    指给我看是什么意思,国外有西班牙勇士斗牛,国内有卖y的斗猪是吗。

    “我不会抓。”我抱起手臂,并不准备行动。

    “没关系,我会。计划是这样的,我在前面x1引她的注意,你绕到她背后趁她不备往她头上套个麻袋,动物不能视物时就不会有过激动作,我们就能把她押回去了。”

    总算说了句靠谱的。

    “动物医学专业教的这个吗?”

    “没有,我大舅教我的,他是人贩子。不过他去年年底被判Si刑了,我是最后一代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