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在线阅读网>穿越历史>重生之金融风暴 > 第六十六章 取得谅解
    在分工完后,李文打了电话给霍天星,打算约他与任志强一起吃饭,询问下他们的意见,却被告之正在穗州出席一个由活动,要过两天才能回港,便只好暂时作罢。但陈少风他们却没有作罢,按着李文的安排,密切开展联系。

    在随后的这两三天里,趁着成思守还在香港处理事务,李文与他碰了几次面,交流了一些想法,还邀请他到梅园小聚,介绍了李清等人与他认识。

    成思守藏着很深的政治后台,这是很多人看不到的,此刻即便是中海油方面的人应该也料不到,他们的老总会在不久的将来由商入政,更是在短短几年内扶摇直上,坐上省委书记之位,站上了权力的金字塔之端。

    虽然在李文的计划中,他以后到大陆发展业务的机会不大,也不想涉入中央的政治中,但无论是即将出任火凤教育基金会公司主席的李清,还是已经在穗州搞房地产的梁仪福,还是只是个镇长的未来岳父,都是要在大陆行走的。种种因素,李文觉得能与一个这样的有着深厚政治背景的人物保持良好关系,也并不是件坏事。

    成思守对李文也有交好之心,虽然接触的次数加起来五只手指都能数完,但每接触多一次,李文给他的印象就越深刻一分。成思守长期处于领导之位,一生阅人无数,自有一套识人辨人之术,随着与李文接触次数的增多,对他透露出的一些对政治经济时局的观点越发推崇备至,已经不再敢把他当一个只是在金融市场捞了一笔的幸运儿或天才少年看待。

    李文介绍李清等人与他认识,他开始时也只是出于李文的原因而礼貌相待,也没有放入过多的心思,但在与李清短暂相谈后,便再也不敢轻视,在再拿了几个问题有意试探后,成思守心里顿生出李文的少年老年不是意外的感觉。

    等成思守率队离港后,李文再次打了电话给霍天星,得知已回港,在又询问了任志强后,三人便约了第二天晚上一起吃饭。

    酒宴安排在铜锣湾洛克道的富临饭店,第二天傍晚,李文早早便于大厅等待。

    这家1977年开业的饭店看上去就像是1992年的乡村俱乐部餐厅。“富临”这个名字是广东话对“foolu”的发音,是当年英殖民的遗留物,过去很长一段时间里,这家饭店所有的公开营业都必须只使用英语。

    富临最出名的是阿一鲍鱼,其做出来的鲍鱼最为出彩的是浓郁味道,还有广受赞誉的柔嫩弹劲口感。但这里的鲍鱼价格却是贵得令人乍舌,点一份4盎司的中等品质鲍鱼要至少要100美元,而如果想要品尝传说中的特品四头鲍,是要通过关系才能内定到。

    点了阿一鲍鱼,再配上其它的的酒菜,在富临较为普通的一顿人均也至少需要3000港元,如果是想要特级的,人均没有7000港元,绝对吃不下来。可以说富临饭店是香港最为著名,同时也可能是最昂贵的餐厅。

    把酒宴订在富临饭店是陈少风建议的,订位却是让霍天星帮忙订,因为没有关系预定,是订不到饭店的特品四头鲍。

    李文、霍天星与任志强三人一桌在饭店三楼一包厢里,玻璃窗外是铜锣湾洛克道的夜景,夜色迷离。肖天他们及霍天星两人的随行人员都被安排在另外的包厢。

    品尝过传说中的特品四头鲍后,三人都赞不绝口,李文更觉以前在金茂吃的鲍鱼都只是普通鱼虾。

    霍天星与任志强都知道李文不会无缘无故宴请他们,席间只要了些佐餐酒,当然如果其他人,想请他们都请不到。结束酒席后,众人便往霍氏集团旗下在铜锣湾的一间私人会所。

    这一餐,吃了李文十一万多港元,虽然有心理准备,但在回家路上问及肖天时,李文还是被吓了一跳。

    等会所里的服务员送上清茶后,稍稍寒暄了一番后,李文便把要对永隆银行下手的想法说了出来,最后李文说:“因为早前和两位保证过,在没有必要的情况下,不会进入香港市场,才短短两个月,李文便要失信于两位,此刻说来,实在愧对两位的信任。”

    那天的冲突及吴家现在的态度,他们两人也都已了解,本来他们以为李文会忍气吞声算了,没想到李文现在竟要对吴家的根本永隆银行下手。也没想到,李文竟会是为了这事询问他们的意见。

    火凤投资的20亿美元再注资,他们在第一时间收到消息,都吃惊于李文这个少年究竟还隐藏有多少资金,此刻听到李文说要收购永隆,倒也多少惊讶。

    霍天星两人面面相觑,沉默了一会,在心中计算了一番后,任志强道:“近年来,香港已经有多家本土银行被外资收购,大家对本土银行的被收购也已经没有岐视。永隆银行只是间中型银行,在香港本土银行中排名第八位,你要对其提出收购,对市场冲击也不会太大。”

    香港虽然只是弹丸之地,却是实实在在的全球金融中心之一,除了外资银行分行和汇丰及渣打等大牌银行外,还林立着大大小小十数家土生土长的本地银行,而永隆银行在这些本土银行中,只是排名第八位。

    虽然李文是承诺过不会轻易进入香港市场,但他们也不是死古板的人,非要拿这个来堵截李文,李文能现在询问他们的意见,已让他们颇有好感。而且,任志强这也不是偏帮,只是说了一个客观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