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融挑眉，嘴角的弧度轻轻勾起来。
她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原本就红彤彤的脸更红了，显得比平时可爱十倍。
“之前为什么说不喜欢我？嗯？”苏融问。
她低声看着自己脚尖：“之前本来就不喜欢你。”
“骗谁？嘴巴这么硬？”
“你嘴巴才硬，每天说着难听的话，觉得自己是全世界最聪明的，谁会喜欢你……”
“你再说一遍谁硬？”
“你硬。”
苏融一动不动地看着她，温因予一愣，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狠狠地咬了下嘴唇。
苏融猛地将她抱过来，胸前压着，能感受到。男生低声沉沉地喘，连带着她的心脏越跳越快，就在这时——叮咚，手机传来轻轻的响声，从她地上的包包里传出来。
是她专门为他设置的事项提示，提示今天是他的生日啦。
零点到了。
兜兜转转，还是她给他过的零点——这还是她一个人的特权。
温因予眨了眨眼笑了笑，看过去：“生日快乐。”
苏融不依：“谁生日快乐？”
“苏融生日快乐。”
“苏融谁？”
她笑着捶了他一下，说：“男朋友。”
新称呼。
是她曾经一个人躺在床上幻想过的称呼，今天第一次念出，有种生涩的喜悦，和小心翼翼的试探和羞涩。
苏融的心脏一下子就软了一半。
温因予从他身上下来，想起一件重要的事儿来，终于捡起来地上可怜的包，翻出里面几经波折，差点送不出去的生日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