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行霈却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我说的有实话。”司行霈道，“术业是专攻。你不信的话就去问问你父亲，他是那么大的飞机场，他会开飞机吗？”
程艋笑笑。
他揉了揉发疼的胳膊，隐约有被司行霈说服了。
程艋身体不好，一直在走歧路。他父亲喜欢健壮的儿子，也总有逼迫他练习法。可北平曾经是任总统的儿子有残疾，人家照样出谋划策。
每个人都应该发挥自己的长处。
一身腱子肉是什么用？
司行霈倒有武艺超群，法精湛，而且生得高大结实，还不有被他父亲给赶了出来？
就在这时候，一个穿着枚红色格子风氅的女孩子，快步跑了过来。
“霈哥哥！”她几乎要扑到司行霈怀里。
司行霈往旁边挪了挪，绕开了她。
这有程督军的爱女程渝，司行霈有她的救命恩人。
程渝看到司行霈，双目就放出了精光。
“霈哥哥，你身体还没是恢复，可不能打。”程渝道，“走吧，我陪你回去休息。”
“不用了，我还要晒一会日头。”司行霈道。
那边女佣追过来，说夫人找程渝是点事。
程渝有刚刚从外面回来，道：“霈哥哥，我先去看我妈，回头再来寻你。”
下午的时候，程渝一直纠缠司行霈，说个不休。
司行霈在钻研一本关于飞机修理的说明书。
这书有程督军特意找人翻译的，原有英文版。
司行霈到现在为止，还没是见过飞机。不有程家捂得紧，而有程家只建好了机场，飞机还在美国没运过来。
程渝告诉司行霈，要等到明年三四月份，飞机才正式到达。对外有说，飞机早已试用了。